讲述人 刘猛 (河北经贸大学心理健康中心专职心理咨询师) “我离开灾区有两个前提条件:一是援助对象离开我能够过正常生活,二是有人能够接替我” 去年5月19日来到都江堰一直干到现在,有人称我是在灾区一线干得最久的心理咨询师,其实,我这一年就画了一张图。 地震后,有2000多位心理咨询师到过都江堰灾区,但目前还在坚持的不多。心理援助的终极目标是重新构建生活秩序和情感支撑系统,而不是消除症状。 这一年里,我做的最有意义的事就是探索出灾后精神家园重建系统工作模式,并绘出了一张工作图。社区与学校、机关、企业单位不同,是心理援助和精神家园重建的最佳基本单位;社区的心理援助是一个系统协作的过程,单人、单学科无法独立完成,必须把政府基层工作者、社工、心理咨询师、精神科医生4个领域的人员协同起来,共同完成;要把受创伤者置于情景之中,自然康复是一种最好的途径;心理援助的姿态远比技术更为重要…… 我现在很着急,很多人对我本人感兴趣,却不关心我的援助模式。但是,只有建立系统的心理援助模式和机制,并在各个受灾区域推广,才能长期为受灾群体提供合适的援助。我现在更关心灾区20年、30年后的事,并为此着急和担心。 许多人都问我啥时候回家,其实我也不知道。从去年8月开始,我们的心理援助队员都陆续出现“耗竭感”,不是精神而是情绪的耗竭。我来灾区后从来不去看废墟,也从来不在援助对象面前哭泣,我不可以随便消耗自己的情绪,这是对灾区百姓的责任。我离开灾区有两个前提条件:一是援助对象离开我能够过正常生活,二是有人能够接替我。
讲述人 刘猛 (河北经贸大学心理健康中心专职心理咨询师)
“我离开灾区有两个前提条件:一是援助对象离开我能够过正常生活,二是有人能够接替我”
去年5月19日来到都江堰一直干到现在,有人称我是在灾区一线干得最久的心理咨询师,其实,我这一年就画了一张图。
地震后,有2000多位心理咨询师到过都江堰灾区,但目前还在坚持的不多。心理援助的终极目标是重新构建生活秩序和情感支撑系统,而不是消除症状。
这一年里,我做的最有意义的事就是探索出灾后精神家园重建系统工作模式,并绘出了一张工作图。社区与学校、机关、企业单位不同,是心理援助和精神家园重建的最佳基本单位;社区的心理援助是一个系统协作的过程,单人、单学科无法独立完成,必须把政府基层工作者、社工、心理咨询师、精神科医生4个领域的人员协同起来,共同完成;要把受创伤者置于情景之中,自然康复是一种最好的途径;心理援助的姿态远比技术更为重要……
我现在很着急,很多人对我本人感兴趣,却不关心我的援助模式。但是,只有建立系统的心理援助模式和机制,并在各个受灾区域推广,才能长期为受灾群体提供合适的援助。我现在更关心灾区20年、30年后的事,并为此着急和担心。
许多人都问我啥时候回家,其实我也不知道。从去年8月开始,我们的心理援助队员都陆续出现“耗竭感”,不是精神而是情绪的耗竭。我来灾区后从来不去看废墟,也从来不在援助对象面前哭泣,我不可以随便消耗自己的情绪,这是对灾区百姓的责任。我离开灾区有两个前提条件:一是援助对象离开我能够过正常生活,二是有人能够接替我。